就生龙活虎了。”文鸳避开了他的手,埋进他的怀里惩罚地咬了他一口,哼哼唧唧地说:“人家是属马的,爷忘了是不是?”
“没忘。”胤礽将人抱了起来,亲了亲她的眼睛、嘴唇,笑道:“好吧,太子妃要孤陪,孤自然当仁不让。”
他翻了个身,将咯咯笑的文鸳安置在床上,笑着将吻印在她的唇,闯进她的檀口,交换了一个甜蜜绵长的吻。
分开时她喘着气,身子颤巍巍地波动,娇憨妩媚,像是雪白微红的玫瑰乳酥。
胤礽也觉得她此时很可口,低头含了上去,时而用力,时而放松,有技巧地张弛有度。
文鸳微微扬起了脖子,抱住他的头撒娇地嘤嘤,声音似泣非泣,娇滴滴叫人心肠酥软。
他们闹了好久,动静才慢慢停下来。胤礽简单收拾了一下,文鸳什么都甩手不干,美滋滋躺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胤礽笑着亲亲她的额头,拉过薄被把他们盖住,也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