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守着守着,觉得自己也困了。她双手拄在床边,托着双腮,眨巴眨巴眼睛望向丈夫。
胤礽虽然面色还不好,却眉头舒展、神色安宁。
看他睡熟了,文鸳才起身到隔壁睡了香甜安稳的一觉。
胤礽一觉睡醒,天已经暗下来了。他睁开眼睛便对上了文鸳的笑脸,不由也笑了起来,切切道:“文鸳没去歇息吗?”
文鸳指了指外头,“天都黑了,我早就睡醒了。是爷睡太久。”
胤礽这才恍然。除了在不知事的婴儿时期,他还没有睡过时间这么长的午觉。
文鸳看他呆呆的,倾身过来揉了揉他的脸颊,喂他吃粥喝药。
他的病好得慢,下不得床,叫他耐心全无,除了文鸳,对其他人通通没有好脸色,苏醒后的几天,文鸳不在的时候,他便发作了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