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,若是那面问起来。”

    许妈妈脸上堆了笑:“自然是老婆子研究出了吃食,与表姑娘无关。”

    见此,秦湘玉才重新笑起来。

    当归提了饭盒与她一同回到小院,捡了几样小菜。

    回到湘荷院时,贴身的丫鬟丁香已经在院门等着了。

    见到秦湘玉,急急走过来,接过当归手上的食盒:“姑娘怎的去了这么久?”

    又指着小丫鬟:“这是?”

    秦湘玉笑了声:“放心,不是来给你争宠的。”

    丁香是原身从小伺候她长大的丫鬟,也是秦湘玉第一个见的人,说起话来,多了几分与旁人不同的亲厚。

    “小姐尽拿我打趣。”丁香挑了眼,“再这般,奴婢今日就不理小姐了。”

    秦湘玉又笑:“今日不理,那明日呢?后日呢?”

    丁香扭了身往里走:“明日不理,后日也不理。”

    “好妹妹,亏得我巴巴的给你挑了最喜爱的菜,结果你却这样对我,伤了我的心呐。我瞧着菜食,也不必给你了,还是喂了京巴罢。好歹还知道与我叫唤两声。”秦湘玉佯装生气。

    京巴便是月余前跑到秦湘玉院中的一条小狗。

    通体雪白,唯头顶一卷灰色的毛发,秦湘玉给它取了个名字,珍珠。

    丁香还曾不解,为何要这样起名。

    秦湘玉笑指着珍珠的发顶那卷灰毛。

    “你且瞧瞧。”

    丁香仔细的瞧着,巴巴的问道:“瞧什么?”

    秦湘玉打了下她的头,“笨,你瞧这灰色,像不像珍珠色?”

    丁香指着京巴张大了嘴又道:“就因为这卷灰你给它取名珍珠?”

    “那它通体雪白为何不叫凝脂?”

    秦湘玉思索片刻,给出一个答案:“他是男孩子,叫凝脂太女气了。”

    怎的?叫珍珠便不女气了?丁香看着她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说话间,珍珠跑了过来,贴着秦湘玉的小腿嗷呜嗷呜两声。

    它还小,叫唤的声音奶声奶气。

    秦湘玉将它抱在怀里,揉着它短短软软的毛发。

    “好啊,小姐伙同这小畜生一同欺负我是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