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随着丁香状况的时好时坏而忽上忽下。
好在,接近凌晨的时候,丁香恢复了意识。
“小姐。”
秦湘玉握着她的手:“可要喝水?”
丁香艰难的摇摇头。
秦湘玉红了眼眶。
“小姐别哭……小姐,是我的错,我不该……”
不该瞒着小姐去偷冰的。
秦湘玉握着她的手,“没事,丁香,别想了,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。”
丁香无力的点点头,而后又昏睡了过去。
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,于是次日一早,秦湘玉带着香囊来了锦苑,怕失礼又亲手给秦执做了一碟五色梅花糕。
不巧的是,秦执不在。
问了院中的丫鬟,才知道秦执近来公务繁忙,不一定归来。
不过,秦执说是要回来一趟,具体时间却是不知。
因着丫鬟这句秦执说要回来,秦湘玉在锦苑中等了两个时辰。
她怕没见着秦执,怕丁香的情况恶化。
秦湘玉坐在碧观水榭中隔着荷花望向院门。
这个位置,正巧可以看到秦执是否回来。
以至于,那片靛青色衣炔刚落入院角时,她就站了起来。
“表哥。”
秦执闻声伫足,抬眸,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。
他还未行动,她就迫不及待的朝他跑来。
秦执脸上的神色颇有些微妙,心中生出几分难以言喻来。
“表妹。”他淡声,冷漠又疏离。
秦湘玉有事相求,未被这冷漠的情绪击败,笑意甜甜:“前几日说与表哥的香囊做好了。”
她举着香囊递至他眼前。
针脚疏朗,做工粗糙,这般的手艺,连十岁的小孩都不如。
秦执冷冷的看向秦湘玉。
前不久陶氏可说,秦湘玉亲手所做松鹤延年图。
到他这儿,连个敷衍的玩意儿都不上心。
眼神越发冷厉。
秦湘玉自知手艺不好,不由红了脸:“我尽力了表哥。”
她垂着头,羞赧道:“送与太太那副,是丁香所做。并非我的功劳。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