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手腕都撑酸了也不敢动弹半分。

    有风顺着窗柩吹进来,扇得破旧的木支子吧嗒吧嗒的响。

    许久,她红着眼尾,眸中噙泪:“表哥,我不舒服,我的手酸了。”

    “娇气。”

    “躺着都不舒服,那要如何才舒服?”

    虽然是这样说着,秦执却微微退开了身体。

    掸了掸官袍,就那样坐在了秦湘玉闺房的床沿上。

    夏季暑热,秦湘玉尤畏,又因着院中只有她和丁香两人,所以素日穿的单薄,晚上睡觉更是,只着了单薄寝衣。连里面的小衣都没穿。

    这番折腾下来,寝衣已散开了大半,露出半边盈软来。

    刚才过于紧张,秦湘玉还未发现,此刻慌乱之意一过,才察觉颇多不妥。

    她慌乱的系好寝衣,想让自己体面些。

    殊不知,她系了不如不系,寝衣单薄而透明,秦执眼神又好,早就将她囫囵看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秦湘玉全然不觉而后望向秦执:“表哥怎么来了?也不叫人唤我?叫我这般失礼。”

    就算是生气至极,也还装着温和端庄。

    秦执看她一眼,看她故作镇定与她说话,实则一双手紧紧的攥住衣角,柔弱的脊背也崩的直直的,整个人都戒备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仿佛只要他有任何风吹草动,她都能跳起来与他拼命。

    他这便宜表妹惯会装,有时让他都沉醉于她的虚情假意,以为她对他多少有那么两分真情,现下看来,全是伪的。

    他放松身体,那又何妨,只要他想要的,都得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