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您有事,先行离开,我就在这里督办此事可好?”

    这件事情仿佛成了她的信念。

    秦执盯了她一眼,未置可否,又说起旁的事。

    二月二十五是花朝节,正好也是兴义举行的最后一场灯会。

    秦执问她,想不想去看看。

    秦湘玉现在满门心思都扑在开井取盐的事情上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还要至少一年才能离开,这么久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。

    如果秦执离开了,那还好。

    怕就怕。

    她努力掐断自己不好的预想。

    秦执说,若她去,就允了她督办这开采之事。

    尽管不知他话中真假,也许是陷阱。

    秦湘玉也难免生出希望。

    就像一个人,在黑暗中走了许久,忽然看到前面亮了一束光。

    哪怕知道那束光,极其可能是她生出的幻觉。

    也会全力以赴的朝着那个地方奔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