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。

    他的语气温和:“我告诉过你,少给自己找苦头吃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。

    秦执就俯下身,将她的手捆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最大限度的限制了她的挣扎。

    “秦执。”她开口。

    眼中还润着水色。

    嗓音带着一点颤,“你除了在这事上逞凶,还能如何。”

    秦执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待如何?”

    秦湘玉的眼泪顺着眼尾落入乌沉的鬓发中。

    她在希冀什么呢。

    希冀秦执良心发现吗。

    想利用秦执对她的几分喜爱。

    让他对自己手下留情吗?

    她却是错了。

    秦执这样一个自私霸道的人。

    即使再喜爱她,也是要满足自我私欲的情况下,才会稍稍考虑一点,她的感受。

    或许一点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还在。

    天真什么。

    而早前的几番等待,早已让秦执按耐不住,早在兴义县的时候她就知道,这是迟早的事。

    她一直往后逃避,不去面对,以为这样就不会发生。

    可是即使是乌龟壳子,也会被人掀了开来,看个透彻,食个饱腹。

    她在期盼什么呢。

    望他救,不如自救。

    不如自救。

    秦七就站在门外,听着屋内闹了半宿。

    先是主子爷压抑的逼迫,叫她出声。

    随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,屋内传来细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偶尔逼急了,会传来几句女子哑而涩的怒骂。

    哪是骂声,分明娇嗔。

    屋外的冷风吹得他的心像是敞了一块,一会儿凉,一会热。

    或许是病了,他想。

    然后他听到主子爷似有若无的轻笑声。

    他说:“多骂些,爷爱听。”

    直至五更鸡鸣,屋内的动静这才弱了下去。

    秦执略微嘶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抬水来。”

    秦七将一早备好的水放在门前。

    眼角余光不经意往屋内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