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眼睛还要喜欢。”
林间风声骤停，杨陵只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男子的手掌覆上她手背，修长手指交缠住她的，体温顺着相贴的肌肤一路烧到耳根。
“你眼里有惊慌，有担忧，独独没有…”
他顿住，喉结艰难地滚动：
“没有我在蛛形时，你看我那点怜惜。”
鎏金指环压着她掌心，百目妖君忽然单膝跪地，仰头时光芒倾泻在他冷白的面容上，眉峰如刃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潮意：
“是我哪里不好？你说，我都改。”
他松开她的手，指尖抚过自己眉眼：
“眼睛太凌厉？我让它生出笑纹。唇色太淡？我便饮下朱砂…”
话未说完，杨陵已慌乱地捂住他的嘴，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，她望着他骤然睁大的眼睛，耳尖红得几乎滴血：
“不许乱说！”指尖下的唇瓣轻轻翕动，似要将她的掌纹都吻进血肉里。
“你… 你这般模样，已是极好。”
她别开眼，却被他扣住后颈，不容逃避地对上那双盛着千般执拗的眸子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看我，也不喜欢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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