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踩了尾巴的野猫。”
尾音还带着勾人的颤,发间的发钗随着她俯身的动作轻响,在庄之行耳中却恍若丧钟。
庄之行踉跄着撞开雕花木门,晨光刺得他睁不开眼。身后传来阿嫣漫不经心的轻笑,混着药铺里蒸腾的药香飘来:
“慢走啊 …”
他攥着染了药汁的袖口狂奔,绸缎靴底在青石板上打滑,小厮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纷纷侧目,却无人敢上前询问。
直到躲进自家马车,庄之行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血痕。车帘外传来车夫恭敬的询问,他却死死咬住后槽牙,任由冷汗浸透绣着金线的里衣。阿嫣那句 “被故意纵容养废的弃子” 像附骨之疽,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搅动,比赌场输光身家时更令人窒息。
见他跑走,阿嫣才嗤笑一声,有些无趣的抽出发钗扔在柜台上,她就是不喜欢那些被蒙在鼓里的傻子,不过…
她饶有趣味的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,也不知道这庄之行是继续浑浑噩噩,还是会幡然醒悟,不过她想庄之行只怕浑浑噩噩的可能性更大,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鼓起勇气面对残酷的现实的。
因此在时隔一个月之后,看到消瘦了一圈的庄之行的时候,她还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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