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勉强勾起嘴角，希望能维持最后一点体面。
“我是…”白九思看着玄女眼底的光芒一寸寸黯淡下去，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，那抹自嘲的笑意像把钝刀，一下下剜着他的心口。
玄女眨了眨眼，一滴滴泪晶莹剔透的砸在地上，如同碎了一地的月光。
“不是这样。”
他几乎是脱口而出，长臂一揽，将她颤抖的身躯拽入怀中，玄女猝不及防撞上他坚硬的胸膛，他身上那股清冷气息扑面而来。她挣扎了一瞬，却被他箍得更紧，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，烙在她后颈。
“不是你心中想的那样！”
白九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喉结擦过她额发时微微滚动，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小狐狸绷得僵直，像是随时会化作一道流光逃开，指尖不自觉陷入她柔软的腰肢，炙热的掌心让玄女微微一颤。
玄女偏过头，睫毛上还凝着泪珠：“你明明…”
话未说完，便被他突然收紧的手臂截断。白九思低头，鼻尖几乎要触到她颤抖的唇瓣：
“我只是… 没想好怎么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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