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扯,我的强从来不靠外物点缀!”
……
第二天清早。
李向南一走出后院的垂花门,就扶着墙想穿过抄手游廊,快点出去。
蹲在水池边刷牙的贺大双,看到他扶着腰出来,人都愣住了。
“咳咳!”李向南瞧见他,忽然直起了腰,目不斜视道:“贺哥,早啊!”
“李大夫,你腰咋了?”
“……”李向南脚步微顿,挤出笑容:“雪太滑了!我怕摔了!”
“噢!”贺大双恍然了一声。
瞧见李向南快步走了,他放了漱口缸子,赶紧从门口拽了大笤帚过来垂花门前扫雪,进了后院门口一瞧,后院门前后干干净净的。
“???”
不明所以的贺大双满脸的问号。
嘭!
一声摔门声响起,贺大双扭头看去。
瞧见徐大毛扶着腰也从家里出来了,撞见自己之后,脸上气呼呼正要开骂的表情倏然收住,但扶着墙的动作与李向南如出一辙。
“看什么看?没瞧见过被老婆骑的?”徐大毛瞧贺大双不善的眼神瞪了一眼回去,讥讽道:“哦对了,忘了你正闹离婚呢!这些年有老婆跟没老婆一个样!”
贺大双脸上一僵,呆滞了三秒钟,张口就骂:“我曹尼个仙人板板香蕉皮……”
徐大毛哪里敢等他发作,像往常只敢打嘴炮一样,一溜烟的跑了!
“……”贺大双气喘吁吁的拖着扫帚追到中院垂花门前,看着扬长而去的徐大毛,气傻了。
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李向南刚刚扶着的墙,脸上一苦,顿时明白了所有。
这些年,他跟秦春莲的夫妻生活屈指可数,更是毫无乐趣可言。
每当瞧见那张白日生动的脸在夜晚如同抹了蜡的死人,贺大双的心中便黯然失色。
这一刻,迟来的觉悟发人深省。
她不爱我,牵手的时候太冷清,拥抱的时候不够靠近。
她不爱我,说话的时候不认真,沉默的时候又太用心。
“噢,她不爱我!”
贺大双瞧着郑家的小屋,脸上流着泪。
既有对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