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
    “彭贵妃的脉象紊乱,还很虚浮,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魏太医刚被景仁帝训诫,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,担心说出忌讳的话,被别人听了去,传到皇上耳中,会要了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曹妃有些不耐烦了,“这里都是我的人,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?痛痛快快的说,彭贵妃的脉象像什么?”

    魏太医仍旧是不放心的环视了一圈周围,见都是曹妃的人,这才提心吊胆的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依照臣的诊断,彭贵妃已病入膏肓,毒药虽解了,但对她的身体已造成了伤害,如今已是行将就木。”

    曹妃愣了愣,“你确定!”

    “确定!臣刚才特意跑回太医院,偷看了李院正记录的脉案。入秋后,彭贵妃受了风寒,那知邪风入体,久治不愈,引发了旧疾,这才导致她日渐孱弱。”

    “呵,呵呵!日渐孱弱?还是行将就木?”

    曹妃双眼紧盯着魏太医,“这两个词,可是有很大差别。”

    魏太医知道曹妃想要什么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他又细细的思索了一番,再次确定道:“是行将就木。而且已经到了药石罔效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就连李院正都束手无策?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

    “那个宋时玥呢?”

    魏太医有片刻的晃神,还是说道:“就算是她,也难以挽狂澜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