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抓起来去告官,可兄弟们都是被冤枉的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户部造成的。”
他看向顾玉宸的眼神,凶狠的能将顾玉宸吞了下去。
反观那位张参将,始终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态度,等待着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顾玉宸冷冷的看着那个马参将,“将士们是受了委屈,可这一切的真相,还有待查询,你一个小小的参将,却胆敢在朝堂上大呼小喝,是真的不知道礼数,还是故意犯蠢,或者你是专门挑衅本官的。”
“哼!本将是替将士们鸣不平的。”
“我看你是来泄私愤的,或者,是有人指使你来圣上面前,故意放肆,试探皇上的底线吗?”
顾玉宸的指责让马参将慌了神,他的确是受到了上头的指使。
他今日上金銮殿告状,就是要搅乱朝堂,但具体的方式方法,另有他人配合。
要怎么做他并不是很清楚。
可这个顾尚书,仅凭三言两语,就看出了他的目的,他该如何应对呢?
就在马参将焦头烂额之际,太常寺巩大人走出队列,说道:“顾尚书,马参将太过急切,也有情可原,毕竟北境现在可谓群龙无首,若是袁大将军在,必会给他一个章程。”
“是啊!我们大将军回京快一年了,迟迟不能返回边境,我们就像没娘的孩儿,处处让人欺负,就连拼命赚来的饷银,都被克扣掺假。”
顾玉宸笑了,“没娘的孩儿?你们可是我大楚的守将,我大楚的兵!守的是我大楚的百姓,大楚的皇!”
宋正宜说道:“不错,皇上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,百姓才是你们的血肉至亲,皇上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,哪个敢说你们是没娘的孩儿?又有谁敢欺负我大楚的将士?”
马参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偷偷的看看左右,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圆融一下。
顾玉宸向他靠近一步,“掺假一事,还有待查究,你刚才说苛扣,我户部绝不会担这个罪名。”
户部的左右侍郎,齐声说道:“户部绝没有少发过一钱军饷。”
景仁帝面色凝重的说道:“马参将,你所说的苛扣军饷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末将说错话了。”
马参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