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便知道他在给她下套。

    “你喝完酒都不安分,刚才的醒酒汤白喝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一碗汤全喂狗了。

    见把她惹炸毛,江时白并没有心慌,轻轻地笑了一声,薄唇勾起,眼神委屈,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狼狗,“可是日本有一个珠宝展览,乖宝难道不感兴趣吗?”

    “我都是为了乖宝着想,你可不能冤枉我,而且带薪游玩,你确定不去?”

    这几日一直看许羡窝在书房画珠宝设计图,就知道她肯定对珠宝感兴趣。

    他总是能摸透她的小心思。

    许羡眼睫微颤,她当然知道江时白口中的珠宝展分量有多重,全是世界级顶尖设计大师的作品,亚洲仅此一次展览机会,要是错过,下回肯定要等很久。

    被人抓住心思的她,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男人精瘦的腰,肉也硬得很,根本捏不动。

    江时白见状知道她同意了,抓住那只作怪的手,摩挲着她的掌心,有一下没一下,轻重交替。

    他指腹的纹路不断在敏感的掌心磨锉,轻微的痒意让许羡蹙了蹙眉,忍不住想抽离,却发现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