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扭头对谢欢和侯卫东说:“行,谢省长和侯厅长到边上的休息室坐一会,我和王先生私谈一下。”
谢欢和侯卫东多多少少的猜到了王阳想干什么,心里已经在暗自腹诽:收起你的那套吧,那一套对人家有用,用在徐书记身上———绝对是一脚踢到钢板上了。
两个人离开书记办公室,来到休息室。
“这王家的吃相也太难看!30年到期了装憨,现在还想继续收,真不要脸!”侯卫东吐槽说。
谢欢悠悠的说道:“是啊,换成别人这想都不敢想的事,但王家觉得没有什么不妥,顺理成章,王家已经把这些不正常当成正常了。”
候卫东点了点头:“谢省长说的对,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了,这要不是徐书记,其他人肯定还是会默认,不会和王家硬扛的,可能再过10年、20年,还是如此。”
“不过这一次”谢欢意味深长的笑笑:“看徐书记志在必得,王家玩不下去了,如果王家选择妥协还好,不选择妥协的话,徐书记肯定会痛下杀手,在这点上,徐书记是真不含糊!就看王家了”
“我看王家还是不甘心王家也是有血性的,不会选择妥协。”侯卫东说出自己的感觉。
“那王家要吃亏!”谢欢无意识的说道。
徐雨萌占据天时地利人和,王家呢?一样都不占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可是惯性思维,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是识时务的呢?
“对河东来说,这是好事!”侯卫东说。
谢欢点了点头,两个人都在那里陷入了沉思,山雨欲来啊
看到谢欢和侯卫东走了,王阳擦了擦汗,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。
他深吸一口气,颤抖的从黑色鳄鱼皮公文包里抽出一沓装订整齐的文件,塑料封面上“海外资本架构重组方案”的烫金字样在灯下泛着冷光。他小心翼翼将文件摆在徐雨萌面前,仿佛在借此平复狂跳的心脏:
“徐书记,实不相瞒,这些年王家在码头运营上确实积累了些资源”
他喉结上下滚动,吞咽了一口唾沫,西装领口的温莎结随着动作绷得更紧,“年前刚完成的股权重组,我们在开曼群岛新设了控股公司,特意预留了15的期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