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到达市区的时候天色刚刚擦亮。傅噙修将几人在酒店安顿好后,由于怕威廉仍旧不放弃便也不敢将几人送往医院治疗,而是立即向他在美国的医生朋友打电话。
颜灵还未醒,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,傅遇白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彻底染红。傅噙修心急火燎地帮傅遇白清洗伤口,做了简单包扎,及时止住了溢血的伤口。
而原野亦是伤的不轻,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后,等着医生的到来。傅遇白将仍在昏睡中的颜灵放到床上,为她换洗上了干净的衣物。
而后他则是守在床榻边,静静凝望着她,眼神里满是疼惜与愧疚之色。
屋子里,是一片静寂的沉默。
门铃声响,傅噙修忙去开门,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男子拎着一个药箱站在门口。
傅噙修忙道,“快进来!”
医生叫本,是傅噙修大学时候的一个同学,二人在上学期间关系就比较不错,毕业后一直没断了联系,也幸好如此,这次才能得他相助。
进屋之后,本放下药箱仔细开始细细检查傅遇白与原野二人的伤势。傅噙修则转身去厨房给本冲咖啡。
傅遇白和原野都伤得不轻,但好在并无大碍,只要伤口好好处理一下,休息一段时间就好。之后分别给傅遇白和原野上了药,一夜无眠,二人也都有些累了,不多时,便各自睡去。
阳台上,许久未见的傅噙修和本聊起天来。
“这次真要多亏你了。”得知傅遇白与原野二人的伤并无大碍,傅噙修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地,说话语气也轻松不少。
“你太客气了,还好我是在这个城市,要不然就算想帮也无能为力呢。”本说罢端起手中的咖啡浅尝一口,笑道,“咖啡不错哦!”
傅噙修笑而未语,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眸光深沉。
本离开后,傅噙修再次回到威廉别墅,这件事情总要有个结果,而昨晚之事,根本不能让这件事彻底结束。
第二次来这里的傅噙修已经轻车熟路,当他下车刚刚站定,便见眼前别墅的门好似知道他要来一般,缓缓打开了。
书房中,威廉正躺在软椅上,隔着落地窗望着院子里的一切。
“看来你早就料到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