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宁王府。

    祁氏到底还是说了不算,还是带着沈晚棠来了。

    当然,除了沈晚棠,她还带了沈茗萱。

    宁王妃并不在意祁氏带了几个姑娘来,只要她把沈晚棠带来就行了。

    几个人没聊几句,萧清渊就来了。

    一见到沈晚棠,他就皱眉:“母亲怎么又叫她来?我的心思没有改变,您不是知道吗?”

    宁王妃嗔怪的看着他:“我只是跟沈家姑娘们投缘,叫她们来陪我解解闷而已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快过来,跟两位姑娘见礼,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似的,旁人还当咱们宁王府世子爷一点教养都没有呢!你可别给我丢人!”

    萧清渊的目光落到沈晚棠的脸上,她一如前世那样,清美,从容,安静。

    他这几日在柳南诗那里接连碰壁受挫,柳南诗似乎并不待见他,不管是写信还是登门求见,她都一点回应也没有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还是沈晚棠这里积极主动,让他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他走了过去,先给祁氏这个长辈见礼,然后又跟沈晚棠沈茗萱见礼。

    见过礼之后,他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了。

    宁王妃见他没有甩脸色走人,不由有些惊喜,看来他对沈晚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。

    为了让儿子有点紧迫感,她转头看向沈晚棠:“我听说,你似乎是在法真寺救了国公夫人?你竟还精通医术?”

    沈晚棠脸上露出浅笑:“精通算不上,就是粗浅学了一些,刚好碰上了国公夫人略有不适,便给她扎了几针,但也算不上救,国公夫人身子康健,就算没有我,她也没有大碍的,只是赶巧了而已,我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

    宁王妃听得暗暗点头。

    不揽功,不自得,谦逊,和善,一番话说的圆融不留话柄,她并没有借着顾夫人的病来抬高自己,反而替顾夫人说好话,说她身子康健。

    但宁王妃已经知道,顾夫人是确确实实在法真寺里头晕过去了,而且法真寺的僧医什么法子都用了,都没能把她救醒,是沈晚棠把她给救醒的。

    但她却说的十分轻描淡写,宁王妃对她好感顿生。

    刚要再问问她如何学会的医术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