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——”他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的砂纸,“我们有多久没做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唇落在她锁骨上,引得她轻轻颤抖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是正在做么?”白暮浅的手指陷进他后背的肌肉里,感受到他在听见自己压抑的喘息时,胸腔里震动的闷笑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为了孩子和公司的事情,他们都很忙,确实很久没有欢愉过了。

    衣物摩擦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吻,男人正用指尖描绘她的唇形,眼神炽热得像是要将她点燃。

    “暮浅,你知道吗?”他的吻落在她眼睑上,右手轻轻托住她后腰,将她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,“每次看到你和孩子们在一起,我都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他忽然低笑出声,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下唇,“想要更多。”

    白暮浅被他吻得头晕目眩,恍惚间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自己小腹,指腹隔着布料画着圈,像是在描绘某种期待。

    窗外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,却被隔绝在燥热的房间之外。

    白暮浅的手无意识地攥住床单,而墨黎深的吻如同潮水般漫过她每一寸肌肤,将所有的思虑都卷进漩涡深处。

    当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,她终于放任自己沉沦,在这个被夕阳与爱意填满的黄昏,听见彼此心跳重合的声音。

    另一边,女子监狱里。

    凌蓝握着探监室的金属椅背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
    玻璃隔板后的田洁鬓角白发更显杂乱,却在看见凌蓝时突然坐直身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:“蓝蓝,不要再为我和你爸的事情奔波了,明天、明天你就带果果出国,永远离开这里,别再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