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床尾或者角落里,有其他人存在。
秦姝疑惑地问:“之前为什么没有带人来找我?”
凯尔唇角勾起嗜血弧度:“他是我叔叔的儿子。”
仅一句话,秦姝就明白了。
凯尔当年来华夏求医,他叔叔在意国争权夺势,凯尔回去后就把他叔叔给宰了,连带几个堂兄弟,不安分的丢进海里喂鱼,安分守己的送出国外自生自灭。
秦姝眼眸微眯,试探地问:“你对这个克劳斯的态度,似乎有点不一样。”
凯尔非常坦诚地点头:“我小时候喂过他一段时间,是个漂亮乖巧的孩子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跟个小狼崽子似的,一点就炸。
再加上叔叔看我不顺眼,想要跟我争家主之位,我就慢慢疏离了克劳斯,再后来,他被叔叔送走了,没想到再见面时,他在米国那座小岛上。”
秦姝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。
“主人——”
刚刚还在台上的少年,膝行爬到凯尔身边,毛茸茸的脑袋熟练地枕在凯尔的腿上。
秦姝听到那一声主人,再看克劳斯的行为,被雷得不轻。
克劳斯是个非常年轻冷峻的男子,只是,他眼角浮现出一丝别样的风情媚态。
凯尔揉了一把堂弟的脑袋,嗓音带着几分严厉:“puppy,这是我干妈,叫aunt。”
少年撩起眼皮,漂亮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盯着秦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