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人性命的事出来,这不但给儿子的喜事染上晦气不说,难道就不怕遭到什么报应,报应到儿子头上吗?”
“没错,”刘氏急忙说道,“侯爷,挚浩可是我唯一的儿子,所以我怎么可能在挚浩大喜的日子,做出造杀孽的事呢?”
“侯爷,姜大人来访。”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厮。
“姜家怎么又来人了,”吴氏皱着眉头道,“小叔子,这姜大人该不会也是来兴师问罪的话,非得要把她女儿灾星的事,说成是我们永忠侯府对他女儿的算计。”
“欺人太甚,”永忠侯气愤道,“我们都没有去姜家找他们姜家的人算账,可他们姜家倒好,夫妻俩轮流找上门来,真以为我们永忠侯府会怕了他们姜家不成。”
话一落下,永忠侯就转身走了出去,而在他刚离开,太医也给老夫人诊完了脉。
结果不用想也知道,老夫人中风的病情没有救治的可能,今后只能瘫痪在床。
而前厅这边,永忠侯和姜父的谈话也硝烟弥漫,算是彻底撕破了脸,姜父离开之前还放出狠话,让永忠侯府给他等着瞧,想算计他女儿的名声门都没有。
当然,从头至尾姜父都没有提出要和离把女儿接回家去,先不说和离会损坏了姜家的名声,就说真让女儿和离归家,那不是更加认定女儿就是灾星,不然他们姜家怎么就把女儿给领回去。
总之这件事无论如何处理,姜父都没有想过要让女儿和离,甚至必要之时,姜父能狠下心让女儿去死,说什么也不能因为女儿一个人拖累了家族的名声。
严挚浩是在傍晚才回来的,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,足以证明他去找大夫得到了什么样毁灭性的结果。
“你去哪了,”当严挚浩来到老夫人院子这边,永忠侯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儿子说道,“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,可你倒好,一整天见不到人影。”
“是儿子的不是,”严挚浩打起精神说道,“父亲,祖母现在的情况怎么样,难道说真的没办法了吗?”
得知祖母中风的消息,严挚浩就算精神再如何崩溃也要过来看看情况。
可比起今天大夫给他下的死刑,对于祖母中风的事,严挚浩实在分不出半点心情来难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