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并未觉得生气,反而有些懊恼,为什么自己早点没有发现。
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,偷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。
她坐在桌前开始磨墨,窗外一只白鸽盘旋两圈,最后落到了窗台上。
白韶安慢条斯理的写好信,将信绑到鸽子腿上,这才将它放飞出去。
看着窗外,白韶安手撑着下巴,只觉得无奈。
……
第二日。
朝堂之上,夜北傲跪在中间,再次向皇上请旨。
皇上脸色铁青,坐在龙椅上,脸色铁青。
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,还在说这些事。
一旁的陈忠是大气都不敢出,誉王这个小祖宗啊,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惹陛下生气。
文武百官都不敢说话。
他们都看得出来,陛下动怒了。
扶摇的父亲扶万昌瞪了一眼夜北傲,忽然站出来:“陛下,臣斗胆请旨,降罪誉王。”
“当众逃婚,抗旨拒婚,把臣的脸面往哪里搁,臣的女儿这几日郁郁寡欢,还请陛下给臣做主!”
扶万昌跪在地上,慷慨激昂。
旁边的百官也站出来不少:“王爷抗旨,置皇家脸面不顾,应该被罚!”
不少站出来的人都是扶万昌的党友。
皇上看了一眼夜北傲,只觉得心烦意乱。
他有心维护,可这一切都是夜北傲的错,他如果当众维护,定会惹得文武百官不满。
可对夜北傲来说,他才刚刚回城,并不记得那婚约。
所以他左右为难,这才是他更加烦躁的地方。
夜北傲淡定的跪在中间:“抗旨拒婚?父皇还未赐婚,何来抗旨?”
文武百官都不满的看着夜北傲。
扶万昌眼底带着一丝恨意。
皇上摆了摆手:“现在夜北傲大病初愈,这些事情也是因为他落了病根,扶相何必如此相逼。”
“陛下,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还请陛下为臣做主。”
扶万昌拱手。
皇上狠狠地一拍御案,整个殿内鸦雀无声。
只有扶万昌,再次抬手:“请陛下为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