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决绝。
墨凌渊想要挣扎，可身体却纹丝不动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昭瑾一步步靠近。
紧接着，一阵剧痛从手脚处传来，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。
墨昭瑾手中的匕首精准地挑破了他的手筋和脚筋，鲜血汩汩流出，在地上蔓延开来。
钻心的疼痛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，狠狠地刺进墨凌渊的脑海。
他满心疑惑，怎么也想不通，为何墨昭瑾会陷入这样残酷的幻境之中。
难道在墨昭瑾心底，竟是如此痛恨自己吗？
墨凌渊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钻心剧痛，艰难地转过头，目光紧紧锁住墨昭瑾：
“我绝不相信你内心真想如此，你究竟遭遇了什么，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幻境里？”
墨昭瑾听闻此话，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眸闪过一丝恍惚。
墨凌渊敏锐地察觉到，这幻境一定是在不断重复着既定的情节，或许在之前的循环里，自己面对墨昭瑾的举动并非如今这般反应，这才让墨昭瑾眼中流露出不解之色。
墨凌渊深吸一口气，强压下疼痛带来的眩晕感，继续说道：
“你如此行事，必定有难以言说的苦衷。若这般对我，能让你摆脱内心的痛苦煎熬，那你便继续吧，我甘愿承受。”
墨昭瑾听了，神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，像是陷入了激烈的内心挣扎，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。
片刻之后，他缓缓开口，声音中带着迷茫与纠结：“皇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