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重新吃苦受罪。
她这么年轻,她坚信自己一定会留在时家,做时家的儿媳妇,毕竟时家老两口那么喜欢她,信任她,但她从来都没想过时铮会不要她,哪怕她都脱了自己衣服,哪怕她用嫂子教她的那些法子想去取悦他,时铮都不愿意要她,还将她给推出了门。
一种难言的羞耻感,让她这些天一直不敢面对时铮,就连面对时家老两口时也觉得颜面无光。
脱光了衣服,主动贴上去,结果人家还嫌弃不要,这对年轻的苏爱云来说,是一种无言的羞辱。
时家老两口回来见到时铮烧的半死不活的样子时,那眼里对她的埋怨和厌弃是那么明显,她不是瞎子也不是看不出来。
时家呆不久了!
可她能去哪里呢?这城市那么大,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,没有属于她的家。
苏爱云满心凄凄惨惨。
然后他就来了,仿佛天神般降临到了她身边,来解救她这个陷于困境里的小女孩。
“你好,美女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?需要哥哥给你帮忙吗?需要什么尽管说,我在这一带熟的很!” 一道悦耳的男中音从旁边传来,一边说着话一边借势坐到了苏爱云身旁。
沉浸在悲伤中的苏爱云吓了一跳,又被男人自来熟的动作给吓的站了起来。
只见一个上身夹克衫,下身蓝色牛仔裤,梳着帅气的中分头,打着一头锃亮的摩丝,带着一副时髦的蛤蟆镜的男人,坐在了她身旁,微笑着看着她。
男人个头很高,瘦瘦的,高高的,小眼睛亮晶晶的,长的很精神,就是嘴巴有点凸,嘴唇很薄,但是话很多。
苏爱云还没说话,男人就自顾自介绍起自己来:“我叫周庆军,是安城县桃花寺镇的人,今年24岁,还没结婚呢。我现在车站工作,喏,你看,就是那里,天天忙活的我哟!都没个空闲的时间!”
苏爱云忙问道:“你也是安城县人?”
周庆军眼珠一转:“这么说你是安城县人喽!那我们还是老乡呢!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,吃过多少苦啊,受过几回伤?……大妹子,你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?给哥说说,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。你搁这里坐老久了吧?我可瞅你老久了,你都没动下地方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