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则序放下手机,铃声依然隐隐约约,他抬脚走过去,屈指敲门。
叩叩叩。
“小鱼?”
无人应答。
江则序试着按压门把手,门没锁,他轻松推开。
包厢里没有沈鱼的影子,只有晏深躺在沙发上,手机倒扣在茶几上,响着熟悉的铃声。
“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江则序的视线,不动声色的扫视角落。
“睡觉。”晏深嗓音淡淡:“找我?”
江则序不答反问:“怎么不接电话?”
晏深撩他一眼,拿起手机,接通,开免提。
“阿深,你跑哪儿去了?”话筒里传来陆嚣的声音。
江则序看了眼自己的手机页面,还在拨打状态,他不着痕迹的挂断。
“隔壁,有事?”晏深不冷不淡的回。
陆嚣:“吃饭了,快回来。”
晏深:“嗯。”
切断通话,他慢吞吞的起身走到门口。
江则序的视线又看了眼沙发。
晏深睨他:“找什么呢?”
“看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。”江则序玩笑。
晏深是个诚实的:“藏了。”
江则序笑意微僵。
“想找的话,随意。”晏深歪歪头,示意他随意后,错身出去。
躲在沙发后面的沈鱼紧张的心脏提到嗓子眼。
好在江则序似乎只是开个玩笑,晏深出去后,他也转身走了。
听到关门声,沈鱼一屁股坐到地毯上,后背都吓出了一层密汗,肩头和手腕也不断传来痛感,全是晏深咬的。
狗东西!
隔壁包厢。
晏深刚坐下,陆嚣挨过来,悄声问他:“发生什么事了,特意叫我给你打电话?”
“没什么。”晏深招来服务员:“倒杯冰水。”
陆嚣:“怎么热的你。”
晏深偏头,看向跟他隔了两个座位的林斯让,薄唇勾起坏笑:“燥热。”
林斯让听见了,想到还没回来的沈鱼,脸色阴沉。
饭菜都上桌了,沈鱼才回来,她是和苏秋曳一起来的。